他这一刻甚至觉得，当初选裴颂忱当继承人，真的是大错特错。
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不辨是非？
楚凝轻轻咳嗽一声，所有人都紧张得看着她。
“我没事，这件事谁也不怪。”楚凝摆摆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她很清楚，继续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她看向裴颂忱，眼神变得凛冽，“但我希望有些人，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可以吗？”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海棠没机会再进入裴家。
顾楠始终低着头，并不去看裴颂忱。
她知道，就算楚凝这么说了，他不愿意的事情，没人能强迫他。
确定了楚凝只需要好好休息就能恢复，顾楠这才打算和沈翌晨一起离开医院。
离开前，她又看了看苏礼，“你脸色不太好，不然回去休息一下吧？”
苏礼按了按发痛的眉心，轻轻颔首。
她最近实在太忙了，如果不是因为楚凝住院，她还要出差一段时间。
可并没有人发现她的难受，似乎从一开始就只有顾楠关心她。
“明天我要做个体检，现在确实不太舒服，你明天……”
苏礼看着顾楠惨白的脸色，最后摇了摇头，“算了，你先回去吧。”
顾楠看着她的背影，并没有多说什么。
以前苏礼如果要体检，基本都会让她跑前跑后。
她是裴颂忱的秘书，同样也是裴家的助理一样，什么时候都要她亲力亲为。
现在似乎大家也都发现了不一样，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找顾楠。
回到家，顾楠泡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神经放松下来。
隔天上班时，又见到海棠可怜兮兮地抱着一个笔记本等在办公室门口。
“楠姐。”
她委屈又倔强地看着顾楠，顾楠只觉得头疼，“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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