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云莳原本和秦聆说好要同去女灵生前的住址，可恰好在这个时候，小糖回来了。
看见云莳第一眼，她吃惊地问：“施云姐，你还没准备好吗？今天走个通告。”
云莳：？
“我前几天还发你消息了。”
实际上，云莳这两天连手机都没有动过，更别提消息了。
秦聆问了一通才知道，不久后就是双十一，几个大型购物节品牌方都会很重视，不少明星代言人这几日都陆陆续续提前拍好了物料。
这也就意味着不仅是今天，而是过后的几天内，云莳都会很难抽出空来。
秦聆看向云莳，莫名想知道她会如何选择。
云莳听完也没甚特别的反应，依旧懒散着样子，半垂着眼睛，开口道：“不好......”
她话还没讲完，身后突然一道声音将她打断。
“去啊！为什么不去？”裘蝶容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出来，兴致勃勃。
小糖看着突然蹦出来的人，瞪大了眼睛。
裘蝶容笑眯眯地将小糖推出了门去：“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事儿要和她讲。”
被美色眩晕，直到门啪地一声在面前关上才回神的小糖：“......”
只剩下三个人，裘蝶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你傻呀，有钱为什么不去？”
当初秦聆都能想到云莳的身份问题，裘蝶容自然也想到了。她来找云莳的时候，云莳也用相同的话回答了她。
裘蝶容知道后很是震惊。
秦聆不觉得她的表情很夸张，毕竟一个人同时兼顾着两个身份并且都小有成就的确极为困难。
云莳长睫缓缓潋滟，嗓音懒散含笑：“或许是因为，人命关天？”
“你屁话连天！”裘蝶容说完这句，又飞快瞅了秦聆一眼。重新看向云莳后，像是终于做了决定的样子，咬牙道：“我去！我替你去行了吧！”
裘蝶容有些幽怨道：“我那三十万是遥遥无期了，但你必须给我去！”
秦聆有些不满：“你去做什么？”
裘蝶容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不行？我们俩武力都比你高，我去和她去有什么不一样吗？”
三个人就着这个姿势僵持了一会儿，秦聆看着地面默默道：“算了，你和我去就你和我去吧，反正都一样......”
*
三个人兵分两路。
秦聆和裘蝶容一路吵到了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