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不是事实？”
“女人的直觉，不行么？”
“聊天也挺好的，就怕你没时间，还有林逭会吃醋，呵呵。”
“那你到底想要研究什么呢？”
“好吧，好东西谁都不会嫌多吧，有两个研究对象，不是比一个更加有利么？”
“因此，你想要从我们身上寻找到人类进化的方向？”
“因为，当信仰之力消失之后，我们确确实实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乃至于连维持自身的存在都非常困难，所以……”
“研究……灵魂是如何形成的吧，当然，也想知道灵魂将要如何进化和成长，事实上，你们才是真正接近不死不灭的存在，相对于我们来说。”
在妮拉雅的注视下，林树笑着点头：“全对，不愧是妮拉雅，你知道我在你身……灵魂深处看到了什么吗！”
“呃，你这个话听着怎么这么让人高兴呢！”
“很少见啊，妮拉雅感到好奇的事情。”
“呃……什么？”
缪丽一直不肯从那法器中出来，当然这也是她的自由，不过她并不拒绝与大家沟通，谁跟她交流她都会很乐意的说话，但是却从来都不现身，这不知道算不是一种对林树擅自唤醒她的一种抗拒？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呵呵……当然不会了，因为终点不过是罢了，当你知道了最终的未知，就是你去开未知的开始。”
“嗯，有点事。”
“可是，可是……你说的，不，你的推测是真的么？”
“那不是很无趣么？”
“妮拉雅，找我有事？”
“不是么，那样的话不是没有目标了？”
“哦，很有趣的想法呢，收束性的世界么？大道如一？”
“你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我想要说的是，妮拉雅，为何你是妮拉雅而不是别人，为何你叫自然之神而不叫太阳神、月亮神之类的呢？”
“就像得到了积木的孩子，谁知道他们会创造出什么来呢？因此，创造本身也是未知，而且是最大的未知，永无止境的未知，不是么。”
妮拉雅想了想，点头道：“无始无终，是为太极？”
回到飞龙号之后，林树没有参与大家好奇心旺盛的闲聊，而是去了飞龙号上的综合实验室，林树是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有这个功夫，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
林树摊了摊手：“好吧，败给女人的直觉了，其实对于人类我所知的还很少，但是至少知道灵魂的重要性和相对独立性，而你们的存在正好证明了这点，在这个世界上，灵魂不仅仅只有依存于肉体这一个选项，或者还有更多的选项，比如你和缪丽现在依存的是一个法器，灵魂存在形态的多样性，似乎暗示着一些更有趣的东西。”
“开创未知？”
妮拉雅抿嘴笑了笑：“正事就是我很好奇，林树你需要缪丽来做什么？如果仅仅是需要一个灵魂体进行研究的话，你不是有我了么？”
“嗯，你认真读书了！”
“只有占有欲不能满足才会让自己伤心吧，好了，咱们说正事。”
“我刚才所说的不是推测，而是事实，你知道人们怎样才能看清自己么？”
“你就不怕她真的伤心？”
“那……那……”
“林树，我……我其实也很想、非常想认同你的说法，可是，那不是事实。”
“你这是瞎猜吧？”
“林树，找到你了！”
“这个……为什么呢？不是人类的愿望所赋予我们的固有本质么？也正因为如此，妮拉雅就成了唯一的妮拉雅，不是这样的么？”
“对，我就是那一面镜子，因为我才能成为你们的镜子，镜子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担当的，对吧？”
“那你是如何存在的？”
“我也喜欢跟你聊天，不过你还是说正事吧，还有我姐的醋坛子多得很，而且她也乐在其中，不必在意。”
“镜子？你是说……你就是那一面镜子？！”
“好吧，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找我什么事呢？难道是想找我聊天么？”
“呵呵，是因为你心邪了呗。”
“太好了，缪丽大人，太好了，呜呜……”
“你？！你是说，其实我们，我以及其他的神明是本来就存在的，人类不过是在这个基础上唤醒了我们。”
妮拉雅怔了怔，林树的思维跳跃的十分厉害，以妮拉雅的聪明也有些跟不上了。
“呃……我好像有些懂了，你是说你在我们的灵魂体中看到了我们所看不见的东西，是这样么？而这些东西，是足以证明我们这些神明是原本就存在的‘原魂’，而不是仅仅由人类的愿望中孳生出来的奇怪东西？”
“在人们赋予之前呢？难道所有人都商量好了，一起要创造同样一个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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