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礼？
宋白下意识和厉行舟对视一眼，两人都一脸莫名。
“我看你们好像跟那个沈清有点过节，就……”厉行风搓搓手掐出一点食指头：“小小的，锦上添花了一把。”
宋白：“？”
意思是昨晚的事还有他掺和呗？
宋白打量着眼前和厉老大五分相似，却一脸谄媚的花孔雀中年男人，心里有些怀疑。
不是他不信，实在是这人看着就是那种满嘴跑火车，不是很靠谱的样子。不过比起心奸蠢坏的厉老大，这样的反而顺眼的多。
“说重点。”厉行舟敲了支烟，但看了看宋白，又收了起来。
厉行风还等着蹭烟抽呢，不想等了个寂寞，但他也没敢开口要。
“昨晚弟媳粉丝不是手撕沈清嘛，我看他们好像有点势单力薄，就买了批水军，帮着造了下势。”厉行风还挺感慨：“不过弟媳那些粉丝不愧是黑转粉，套路话术都是门儿清，换个人撕一样业务纯熟，而且还因为太了解对方，句句戳人粉丝肺管子，简直一个人就干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厉行风作为花花公子，以前还打过沈清的主意，觉得人长的合胃口，哪哪都好简直无可挑剔，要不是宋白这群黑转粉的小群体，他还不知道对方居然黑料还不少。
也是因为这群人，他才发现，以前宋白的那些黑热搜，背后几乎都有沈清的影子。
这就很有意思了。
还以为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没想到是个装纯的绿茶味儿白莲。反倒是沈清，之前远远看过一次，坦坦荡荡反而真实讨喜。
刚好之前得了厉行舟那么大一个好处，还没找到机会答谢，就顺手帮了一把。不过，他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性格，事做了，当然要来知会一声。
就是没想到，会撞上这种要命时候。
厉行风心虚的移开视线，根本不敢和厉行舟对视。
“事情就这么个事。”厉行风搓搓膝盖头站起来：“那弟媳啊，我就先走了，不用送啊。”
“等等。”厉行舟叫住厉行风：“别弟媳弟媳的叫，不尊重，以后你叫他名字就行。”
厉行风：“？”
啥？
认可对方的称呼是不尊重，反而直呼其名才尊重？
我脑子简单你别骗我。
“滚吧。”厉行舟最看不得厉行风这副蠢样。
厉行风：“……”
你敢不敢再多和颜悦色的说两句？
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有继续留下触霉头，厉行风挥挥手，麻溜溜了。
“你这二哥，挺有意思的。”宋白想出个还算中肯的评价：“大智若愚。”
厉行舟不置可否。
宋白：“而且也比你那大哥好看。”
两兄弟虽然长的五成像，但厉老二明显比厉老大会长。
说完没有回应，宋白转头就对上厉行舟如狼似虎的凝视。
宋白：“？”
“上楼继续？”厉行舟问。
宋白眨了眨眼。
厉行舟靠近他，几乎将他半压在沙发靠背上：“继续吗？”
宋白没说话，下意识往厉行舟下三路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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