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良的电话还没有挂断,司妃妃的电话就冲了进来。
我接起电话就听见司妃妃的声音有些害怕的说:“小哥,那柳向晚和洪建民死了,这事儿……这事儿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吧?”
想来,应该是司妃妃也接到了派出所的传唤电话。
我说:“我也接到电话了,放心吧,没事儿,调查不到咱们头上。”
要说这事儿跟我们有没有关系,那毫无疑问肯定是有,因为我知道这两人的死,是因为合欢佛。
但是警方却调查不到我们头上,因为这两人的直接死因并不是人为,而是他们自己欲火焚身的结果。
如果硬要说的话,他们应该是死在欲求不满的贪欲上。
我和司妃妃两个人一块儿进了派出所,在此之前我给司妃妃交代过,我们之所以和柳向晚他们接触,完全是为了上一次深圳那单生意的尾款。
至于合欢佛,也是那单生意的后续,绝对不要提关于洪建民找我们办事的经过。
果不其然,由于这两人的死,法医已经给出了明确的解释,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
所以,我们只是在经过了一系列的简单问话之后,便洗脱了嫌疑。
我坐在何志良的办公室,悠闲的喝着茶,看着与我对坐的何志良说:“何队长,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咱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何志良揉了揉鼻子说:“这侯国庆的死当真跟你没关系?在他们房间里面发现的那尊怪佛,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这里提一嘴,洪建民其实真名叫侯国庆,是早一批造船大亨,身家十好几亿,妥妥腰缠万贯的钻石王老五。
我挑了挑眉,为了跟何志良打好关系,我说:“何队长,对没错,那合欢佛确确实实是我给侯国庆的!”
随后,我又简单的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了何志良。
听完过后,何志良叹了口气,朝我扔了根儿烟说:“我就说这事儿怎么这么怪,哪儿有那种死法,你这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何志良把法医那边最后的鉴定结果告诉了我,用现在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那就是不仅累死了牛,而且还耕坏了田。
不过,对于何志良说的我害人不浅,我是实在不敢苟同。
我说:“何队长,这哪儿能是我害人不浅啊?你们接触的凶杀案应该多的去了吧,那些拿着刀杀了人的罪犯,你们为什么不追究卖刀的人呢?那是他自己贪婪,管我什么事儿?归根到底我还是受害者呢,前前后后一分钱没挣着,回过头还惹了一身骚!”
何志良给我摆了摆手说:“我也没说你就是凶手,你还叫起撞天屈来了,我跟你说得亏是你没收钱,你真要是拿了钱,这事儿才不好说呢。对了,那合欢佛,你打算怎么处理?”
何志良说这话我很喜欢,那是把我当自己人了。
我抖了抖烟灰,打趣着说:“要不,给何队长请家里去 ?让你也体验一下,那种极致的快乐?”
一本正经的何志良给了我一个自己领悟的眼神,我赶忙笑着说:“开玩笑的嘛,那侯国庆已经死了,合欢佛自然也就没用了。”
“你烟灰别掉在桌上!”何志良把烟灰缸朝着我的方向推了推,然后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刚才掉烟灰的桌面轻轻擦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之后,何志良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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