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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女子,穿着一袭白衣,五官却是浓墨重彩,姿容妍丽,骨相如天上明月,眼眸似池中莲华。
此时邵琰宽浑身都在刺痛,衣服也因为跟易丹丹厮打而破破烂烂,脸颊被君意打得红肿,嘴角淌血。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此时的君意,干净清爽的,就如同九天玄女,天上星月。
皎皎无纤尘,灼灼若芳华。
却听君意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红唇似血,“狗若是惹我不高兴了,打死了便是。”
“毕竟看狗咬狗,实在是粗鄙丑陋。”
“邵琰宽,你说是不是啊?”
君意这是直接骂他是狗!
邵琰宽心头大恨,却是把喉间的血咽下,强笑道,“司藤,你若是喜欢看戏,告诉我,哪里的戏班子我叫不来。”
“只要你高兴,我花再多的心思都是值得的。”
易丹丹被君意扔了出去,让邵琰宽的危机感打到了顶点。
他抑制不住地去想,君意到底是不是真得打算杀了他。
君意可是一个妖怪。
妖怪真得有情吗?
君意真得不会杀了他吗?
丘山到底什么时候能过来?
君意却是仿佛听见了他心中所想一般,语气轻佻,将视线投在他身上,“丘山不会来了。”
“他不敢来。”
“你心里最清楚,对吗?”
丘山如果敢跟君意正面相斗,怎么可能还需要跟邵琰宽合作,骗君意去给邵琰宽生孩子,趁着君意最虚弱的时候,才来趁虚而入。
因为君意全盛时期,丘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不敢正大光明地动手,丘山就利用白英的少不更事,对人间感情无知无觉,让邵琰宽引诱她。
他们上辈子,可不就是成功了。
邵琰宽此时才是真正得慌了手脚,狼狈不已地喊,“你知道丘山?”
假如君意连丘山都知道,那么她今日的反常,就完全可以说得通了。
丘山可是要杀了君意的。
君意如果胸宽四海到,连要杀自己的人都可以包容,那君意也没必要活着了。
“不,不,司藤,你听我说。”
邵琰宽没有到绝境,是决计不会放弃的。
他嘭地一声,就给君意跪下,膝行着朝君意爬过去,痛哭流涕,“司藤,我只是为了重振我们家的纺织厂啊。”
“那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我怎么能让纺织厂断送在我手上?”
“纺织厂若是没了,我是一个男人还好说,你们这些弱女子,日后可是要如何安生?”
“我实在是不忍心............”
“丘山跟我说过,只要到时候把你腹中的孩子取走,他就会替我重振纺织厂的。”
“我们没了这个孩子,我们还能有下一个.............”
邵琰宽的话被君意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断。
“邵琰宽,你当真以为我是一个你说什么就信什么的蠢货吗?!”
君意从几丈外飞过来,直接一脚踩在了邵琰宽的脸上,“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可以肆意践踏的贱货蠢货,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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