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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何尝不知道,温客行把琉璃甲放出来,会给这偌大的江湖带来何等的灾难。
他已经不是三岁孩子了。
同样的,温客行也不小了。
一个人做的事,必然要承担责任。
说句难听的,温客行手上染的血,可以说是百死莫赎之罪。
“尔朱姑娘,温客行的确是该死。”
周子舒此刻只能想尽办法,尽量让君意不要下手,“留着温客行,对鬼谷,对整个江湖,比他死了,要有用的多。”
“我相信,姑娘没有第一时间杀了温客行,就是这个意思,对吗?”
以君意的武功,要杀了温客行,哪里还用留到现在。
既然留着温客行到了现在,那么这件事就绝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阿絮,你不必替我解释。”
温客行嘴角淌血,自己却是扬唇一笑,红唇如血,艳丽如鬼,“青児姑娘既然来此,定然是知道在下的身世。”
“试问在下为了替亲生父母报仇,难道不是身为人子应尽之责?”
|“我从 父母死去之时,全村被屠之日,为了活下去,吞下我父亲尚未冷去的血肉。”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再也没有了我的命。”
“我的命,是属于我父母,属于我们全村。”
“我的一辈子,就是用来复仇。”
温客行目光灼灼地看着君意,眼中犹如有烈火在燃烧,“青児姑娘若是我,你会如何选择?”
“我只知道——”
“世人皆负我,天下皆可杀!”
回答温客行的是君意毫不留情的一记耳光。
君意的身影转瞬已经来到了温客行跟周子舒的面前,她一把拎起了温客行的衣襟,一只手就把温客行一个大男人给提了起来,眼眸中仿佛有利剑射出,“天下人做错了什么,跟你生在同一个天下!”
“安吉四贤不无辜吗?
“张成岭满门被灭,他难道不恨吗?”
”这个卖油郎跟他的妻子,马上就要出世的孩子不可怜吗?
“这个失去了父母弟妹的小姑娘不凄惨吗?”
“他们的仇要去找谁来报,他们的恨意要去找谁来倾泻,他们的命谁来负责?”
“温客行,你全村被屠,你父母双亡,你吃了你父亲的尸体才活下来,凭什么要天下人给你的全村人,给你的父母,给你的恨意陪葬!”
温客行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青児姑娘这是做起道德楷模来了。”
“在下竟然不知道,天下间还有青児姑娘这般从未双手沾染过鲜血,清清白白就跟一个圣人一样的人啊。”
“莫不是只有刚刚出生的婴儿才能够指责你温客行,还是只有普度众生的佛祖才能责难你鬼谷谷主?”君意嗤笑,反手又是给了温客行一巴掌,“你要拿天下人陪葬,问过我们天下人答应了吗?”
“本座不才,也是天下人其中一席。”
“怎么,温谷主什么时候,竟把本座从天下人中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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