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铁骑的统领李起这几天气的要死,张龙赵虎两人各带领两百昊天军,把太子盛天“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的十六字游击战作战方针贯彻的非常到位。 这四百昊天军互相配合,他们就像嗜血的苍狼一样,只要是瞅准机会对着北凉铁骑就是一口。 北凉铁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法,他们每一次在昊天军的偷袭下,都损失惨重。 北凉铁骑适合大兵团作战,对于这些小股敌人的骚扰。他们根本不适应。 每当这些北凉铁骑想追过来歼灭这些昊天军地时候,昊天军早就跑的不知所踪。 每当他们退回去的时候,昊天军又出现了。昊天军就如同附骨之蛆一样,让他们不去,让他们头疼不已。 每一次昊天军的偷袭,都会让他们损失不小。 每一次昊天军的偷袭,都是小规模战斗。让他们头疼不已。 “他娘的……”李起看了摆在他面前的这些北凉铁骑的尸体。这些北凉铁骑至少有二十多人,这些人是刚刚被昊天军偷袭至死的北凉铁骑。 他们从没这样窝囊过。 北凉铁骑从来没有发过这样的仗! “将军大人,他们这种小股敌人骚扰我们北凉铁骑的打法。让我等头疼不已。”陈友谅说道。 “将军大人,咱们全军出击却又那他们没有办法。有的时候只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我们身边溜走,我们却伤不了他们。” “将军大人。这帮狗贼实在是太狡猾了。咱们只有以小股部队对付他,如果继续以大部队跟他们抗衡的话,咱们就会吃亏。” 李起作为人屠,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法,在大兵团作战的情况之下,他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就算是两军对攻,李起有把握不输给除了昊天军之外的任何一支队伍。但是这些昊天军小部队的骚扰,让他们感到非常头疼。 在这些家伙看来,张龙赵虎带领的这些小部队就如同苍蝇一样恶心。这些昊天军就是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些昊天军就如同野狗一样,时时刻刻跟随着他们,只要他们一旦懈怠了,昊天军就会冲上前去恶狠狠的咬他们一口。 而且这些昊天军也从来不恋战,打了就走,绝对不会贪功冒进。 这就让这些北凉铁骑们感到无所适从。北凉铁骑们也曾经设下埋伏,等待这些昊军前来钻到他们的包围圈中,可是,他们几次设下埋伏,都被昊天军的张龙赵虎两人识破。 这些北凉铁骑只知道昊天军有火炮火枪,他们却不知道昊天军的张龙赵虎二人还有望远镜。 这些北凉铁骑的动向他们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将军大人,面对奉国这些小股敌人骚扰,咱们怎么办。”陈友谅是彻底的没了脾气,他的万人队在上方谷中被一场大火烧死了一大半。 虽然又补充了不少兵过来,可是,这些补充过来的兵都是其他万夫长的手下。 这陈友谅的队伍被骚扰的次数最多,损失也最为惨重。 每一次昊天军骚扰,都能打死十几个甚是是数十个北凉铁骑,打完了之后,他们就跑了让北凉铁骑想找人算账,也找不到人。 “加强戒备,明天接住咱们得猎狗和苍鹰,咱们一定得弄死这帮狗贼。”李起说道,他已经设下多次埋伏,可是每一次都不见效,反而让昊天军们将计就计杀了数百北凉铁骑。 虽然这数百人人数不多,但是对于士兵们士气的打击却是巨大的。 士兵们行军作战,士气最重要。 当士兵们士气如虹之时,他们能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但是,当士兵们行军作战的时候,士气低落,他们就会垂头丧气,战斗力也大为降低。 北凉铁骑虽然是一支铁血骑兵,但是他们经历了上方谷那一场惨绝人寰的大火,经历了这昊天军十几次袭击。他们的士气早已低落的不成样子。 “诺!”几个万夫长也没有办法对付昊天军的偷袭。 “传令下去,让巡逻士兵加强巡逻。派出斥候扩大巡逻范围。务必让北凉铁骑们睡上一个好觉。天亮以后,一定得拼死将这帮昊天军歼灭。他们就像狗皮膏药恶心。” 话音未落,就听到了几声炮响。 李起他们几个对于佛郎机火炮已经麻木了,反正大炮一响,就得死几十个北凉铁骑。 “这帮狗贼又来了。”陈友谅大声喊道。 “来就来吧。”李起知道,现在他们还真的拿这些北凉铁骑没什么办法。 他们出击,可是对方跑到哪里他们根本找不到。 “将军,难道就让这些家伙如此放肆吗?” “天亮再说。”李起说道,“按照我说的,派出伺候,天亮以后,我要让他们……” 话音未落,又是几阵炮声响起,其中有一门弗朗基火炮将炮弹直接打到了李起的军帐之中,直接打伤了几个护卫,打死了一个北凉铁骑。 “将军大人,这些畜牲要骑在咱们头上拉屎,这口气咱们可忍不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起也愤怒的说道,“一定要把这些畜牲弄死。就算是追到天边也得把这帮畜牲抓住,凌迟处死。陈友谅,这事情就交给你了。” “诺,末将无论如何都会把他们这帮狗贼捉住处以极刑。”陈友谅早就气愤至极,这些天他的损失是最大的。 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这要是能咽下这口气的话,他们北凉铁骑也就别在这世上混了。 陈友谅拱手而出,还没有又出去,又是一阵炮响,一枚炮弹直接打过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炮弹打在地上的时候,竟然在地上连续反弹几次,这期间,这几枚炮弹已经打死了几匹好的战马,现在竟然弹跳到自己的面前。 陈友谅一个躲闪不及,就被这飞过来的炮弹打中腿部。这个家伙就听到“咔嚓”一声,自己的腿就被这在地上弹跳几次的炮弹打断了腿。 陈友谅觉得身子一矮,顿时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