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苏文想了一下,“你爹就没来找你?” “我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八千里说道,“我娘追了八千里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啊。不过我也是真的强,就是颠簸了八千里,我还是很健康。” “健康?”苏文冷冷地笑道,“我看你这脑子就是被颠坏了。” “你这个女人,真的是刁钻刻薄。”八千里说道。 可就在此时,身边飞速地驶来了一艘小船。 一个身穿锦服的男子昂首站在船头,一脸狂傲地看着苏文和八千里。 “这货,我怎么感觉来者不善啊……”苏文有些紧张地看着八千里。 “来者不善?”八千里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对方正将手缓缓地抬起,“我去?” 就在瞬间,那个锦服男子手中射出两个黑色的铁球。 这两颗铁球带着无限的杀机,直奔八千里的面门而来。 八千里直接将船桨拿了起来,直接对着那个铁球挡了过去。就在船桨和铁球接触的时候,一阵爆鸣声瞬间传了过来。 整个船桨被炸得四分五裂,八千里也被这猛烈的势头震得有些神魂颠倒。 “来者何人?”苏文冲着对面喊道。 “在下唐门,唐修文。”男子说道。 “唐门?”苏文心中一惊。 “小姐不要纠结,只是想请小姐去我们唐门坐坐。”唐修文看着苏文彬彬有礼地说道。 “坐坐个屁。”八千里之前被那两颗炸弹炸进了水里,现在正趴在船边上,然后气愤地说道,“这就是你们唐门的待客之道?” “这并非我们唐门的待客之道,毕竟您不在我们的邀请之列中。”唐修文说道,“换句话说,您还不配。” “我去?你羞辱我!”八千里的眉毛竖了起来。 “不是羞辱足下,只是足下与我们无缘。”唐修文轻描淡写的说道,就这样的语气最欠揍!八千里在水中气得是牙根痒痒。 “你为什么邀请我?”苏文伸手将八千里扯了上来。 “衡州就在前面,过了常州,就来趟唐门坐坐嘛。”唐修文说道,“只要你小姐到了唐门,那些牛鬼蛇神绝对不敢动您。” “那我怎么确定你们不对我有什么坏心呢?”苏文冷冷地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那么真是不好意思,您要是不愿意跟我走的话,我只能硬请了,毕竟这整个天下,也没有我们唐门请不来的人,就算是生的请不来,那么死的也可以!”唐修文话音一转,变得极其狠厉。 “这个人好像有病。”八千里有些惊诧地对着苏文说道。 “我知道。”苏文一个闪身,躲过唐修文射来的霹雳雷火蛋。 “你们的身手不错啊,我说怎么会在这么多人的围捕下坚持那么久。”唐修文的眼睛中带着几丝赞许。 “这个就轮不到你品头论足。”苏文的眼睛中涌上一丝厉色,毕竟这个人不除,自己和八千里将不会有安稳之日。 “我再说一次,乖乖地跟我走,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唐修文的眼睛中涌现出无限的杀机。 “哎我说,你这个人真是啰里啰嗦,还人品极差。”八千里一个闪身跳到船上,然后指责道,“你请人没有请人的态度,抓人你就别废话那么多!” “对……”苏文看了八千里一眼,然后转向唐修文,“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 “什么叫反派?”八千里低头问苏文。 “就是他,他这个样子就是反派。”苏文对着八千里嘀咕道 “你们真是不要命了。”唐修文一个箭步上前,直接从袖子中撇出了万点寒光。 “不好!跳船!”苏文一脚将八千里踹到水里,然后自己也窜进了水中。 “我不会水啊……”这个时候,八千里已经潜进了水的深处。 等到这阵毒针过后,唐修文往这毫无涟漪的湖水中看去,整个湍急的河流中,似乎失去了两个人的踪迹。 “逃了?”唐修文刚思考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船下一动,整个船的底部竟然被人凿了一个裂缝。 “你们竟然在此处。”唐修文一拳轰向自己船的底部。 那块木板应声而裂,这个时候,八千里一个翻身上了船,而苏文也已经游回了船上。 “哎呀,你个好端端的人,连这点智商都没有,真是可惜。”苏文冷笑着说道。 “你们……”唐修文虽然很想追上去,但是因为自己的心急,直接毁掉了自己的船只,然后整个船就开始下沉。 “再见了。”苏文直接摇着船桨,往西而去。 “可恶!可恶!”唐修文对着苏文远去的身影一阵破口大骂。 而在远处,苏文也擦了一把冷汗。 “好险啊,这怎么还有唐门的人掺和?”苏文说道。 “你现在就是一块肥肉,很多人都需要你,不过现在我发现了,他们对你的生死看得不是很重了。”八千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攥干。 “的确,从他们的出手来看,这显然是没有留手,让人看着就瘆得慌。”苏文说道,“情况越来越危险了,衡州,那个地方我们还去吗?” “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八千里说道,“这小子就是衡州的。” “我总感觉,我们去衡州能好点。”苏文说道。 “你看,这些人肯定是想用这种方式逼迫我们向着一个他们想让我们去的地方。”苏文说道,“那么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我们就去衡州。” “你认真的?”八千里说道。 “生死无所谓,反正我就不想被人安排着活着。”苏文看了一眼天空,“再说,我也没有什么时间了。” 在东都城门前,炮火轰天,整个东都城门已经沦陷成为一片火海,喊杀声震天。 孙白骑着高头大马站在众将士身前:“东都,不过如此……” 而在东都内的荣恩,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狂躁的状态。 “人呢?顶上啊,你们倒是顶上啊。”荣恩在城主府愁得直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