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算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不是有我在吗?定不会让你们出事的。” 张贺笑了笑,拍了拍白依婷的小脑袋。 白依婷轻点了下头,对面前这个男人充满了信心。 感觉只要有张贺在,自己心里面却变得格外踏实。 冷风呼啸而过,吹动着白依婷的发梢。 张贺注意到温度骤降,便打算让白依婷先回去。 “现在天气也挺冷的,你先回去吧,别想这么多事情,不是有我在的吗?” 白依婷打了个哈欠,看了下天边的一轮明月,猜测时间估计也不早了,于是便答应了。 张贺独自一人回到了帐篷里面休息。 这一夜格外寂静,张贺心里却百感交加。 就跟白依婷刚才说的那样,张贺心里面也是慌神,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总觉得此处有些古怪,但是张贺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让张贺心里面很难受。 第二天早晨,刺眼的阳光透过了薄薄的云层,撒到了附近的地面上。 张贺早早便已经起来,因为昨天晚上张贺考虑的事情过多,所以这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其实你没有必要带这么多人的,只要有张贺还有我在,基本上是没什么事儿的。” 白依婷看着欧阳奇说道。欧阳奇扭过身去,看到身后的这一大帮子人也觉得有些尴尬。 随后便摆了摆手,让领头的那个人带着这一帮子人先回去了。 “其实我也觉得没有必要,但是我这个人体弱多病,家里面人总是一惊一乍的。” “搞得我心里面也是不舒坦,还让你们心里面不好受,真是对不起了。” 欧阳奇话音刚落,便同各位弯了个腰,表示自己的罪过。 “没事儿,小事一桩,咱们还是先赶路吧。” 张贺大手一挥,表示对此事并不在意,既然整顿休息了一番之后便继续出发。 大概是又到了晌午,众人已经前行了,大概有两三里路,但却始终不见目的地。 欧阳奇的身子也越来越虚,中途已经休息了好几次。 “还是先休息一下子吧,现在正好是到了大中午,太阳正毒的时候,先休息再说。” 张贺摆了摆手,随后让白依婷照看一下欧阳奇,她有些事情要跟南宫慕雪说,南宫慕雪一个人坐到了旁边的角落处。 张贺看得出来他心里面有心事,从一开始张贺就看出来了,只不过碍于欧阳奇的面子,张贺并没有当众挑明。 “你是不是心里面藏了些什么事?一开始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越走越见你脸上表情不对劲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贺坐在南宫慕雪的身边挑了挑眉头,看着南宫慕雪问了一句,南宫慕雪擦了下头上的汗水。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条路好像是越走越陌生,我明明记得就是这一条路呀,我当时还画了地图来着,你看。” 话音刚落,南宫慕雪变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羊皮纸,递给了张贺。 张贺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是这里的地图,但张贺却感觉地形变了许多。 “张贺我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许多看地图这方面我还是会的,我保证我没有走错。” “但就是很奇怪,不论我怎么走,都找不到那个龙涎草的所在之处,这是怎么回事儿?” 南宫慕雪皱起眉头,询问到。 张贺紧锁着眉头,额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儿。 问题不在这个地图上。 “你先不要惊慌,在我看来问题并不是出现在这个地图上。” “你的地图是对的,你的行走路线也是对的,问题就出在这附近的环境,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儿怪怪的。” 听到张贺这样说,南宫慕雪便挠了挠后脑勺。 如果地图没错,怎么可能是环境的问题呢?难不成这地方还能千变万化,长腿跑了不成? “我知道你心里面疑惑,我曾经碰到过一处迷宫,一开始我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后来我才发现并不是我走不出去,而是这个东西一直在动。” “也就是说我处在了一种移动的迷宫里面,让我以为这个迷宫是静止的,这样永远都走不出去,我怀疑这里的地形跟那个迷宫是一样的。” 张贺皱眉说了一句。 南宫慕雪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位先生身体又不好。” “要是再找不到那个地方,恐怕他会不愿意吧,到时候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那可如何是好?” 南宫慕雪看着张贺露出了一脸担忧的表情。 张贺担心的也是这个,毕竟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张贺可以看得出来,欧阳奇已经越来越厌烦了。 如果再找不到的话,很有可能就会直接撕破脸。 “现在就只能祈祷欧阳奇能够理解一下咱们。” 张贺长叹一口气,便从座位上坐了下来。 随后便往前走着,而南宫慕雪贱张贺也没有办法,脸上露出了一抹落寞的神情。 几个人又继续往前走着,从早上,中午再到下午,最后到晚上,几个人也整整走了一天。 欧阳奇更是气喘吁吁,整个腿基本上是不能动,还得让王洛洛白依婷扶着他才能继续行走。 “姑娘,这都多长时间了?咱们少说也得是走了两天一夜了吧?为什么还是见不到你所说的那个地方?” 欧阳奇皱眉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脸上满头大汗,一点血丝都没有,嘴唇也是发白,看样子十分虚弱,欧阳奇扭过身去。 “我也不知为何,明明我这儿有地图,我走的路线是对的,但就是找不到那地方,先生你要不先做下歇息一会,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南宫慕雪露出了一点担忧的表情,然而欧阳奇却不耐烦了,大手一挥。 “姑娘,我一开始见你是一片赤诚之心来见你的,我是真心想要买一味药材,但是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哄骗我!你耍弄我真的很有意思吗?” 欧阳奇努力抬高了声音。 但即便如此,他的声音还是十分的沙哑,因为本身身子也很虚。